蒲露跟著黑衣人的指示,來到了大樓高樓層的會客室,玉兔已經(jīng)在這里等她,準(zhǔn)備好玻璃杯飲品和飯菜,兩人坐下來敘舊。
「昨天我讓你見過晉義了,那應(yīng)該輪到我問了吧,蒲露?」玉兔喃喃說道?!冈倌慊杷?,跟蒲雁發(fā)生什麼事了呢?你還好嗎?」
「沒事的,玉兔姐姐,我跟蒲雁她──互不相欠了?!蛊崖遁p聲說道,替自己倒了一杯西鳳酒,香辣酸苦的酒Ye讓她能夠更清楚地想起那段苦澀的記憶。「為了讓我和玉兔姐姐從那個罪惡的家中解放,蒲雁她的手沾上鮮血,而在百年之後走偏的她帶領(lǐng)的羽幫在進(jìn)行各種跨國犯罪,我阻止了她,也結(jié)束了她的因果?!?br>
「……她最後是什麼表情?又說了什麼?」
「蒲雁她還是那一臉什麼都無所謂的表情,說什麼我也不想要事情變得這麼麻煩,但這麼多家伙在我底下做事,事到如今,我可不會讓你輕易打倒哦──還是她那個不服輸?shù)腦格。」蒲露苦笑說著?!缸钺嵛抑挥浀盟χ]上眼,之後的事就記不清了,徒弟說她在我們幻獸變幻的沖突中灰飛煙滅了?!?br>
當(dāng)蒲露低下頭時,玉兔用雙手捧起蒲露的臉頰。
「你做得很好了,蒲雁自己也清楚,在作惡的道路上走下去遲早會遇見你的?!褂裢幂p柔地說道?!覆灰载?zé),好嗎?」
「嗯……!」
蒲露感覺眼眶有些Sh潤,這也是她從十年昏睡醒來後,第一次細(xì)細(xì)咀嚼失去的親姊妹的情緒,在玉兔這樣的熟人面前,她感覺心中的重?fù)?dān)也逐漸放軟。
沉默片刻後,蒲露輕輕擦拭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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