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魔教殘眾的匿藏處?!顾f,「這一次,不問你因何至此,只問你要往哪里去?!?br>
我張了張口,喉間的符籙立刻cH0U緊,像在淋一桶碎玻璃。話音還未成形,疼痛便順著脊椎往上翻,翻到腦後,炸成一圈白光。
她蹙了眉,跨前一步。鐵鏈在她足尖下輕碰,發(fā)出一聲極輕的鳴響。
「誓骨?」她問。
我用眼神回答。她沉默了一拍,伸手扣住我的手銬,食指微動,細細的一聲脆響——鎖簧斷了。這種鎖,廷司獄的人自己也未必能解,她卻像解一根發(fā)絲那樣乾脆。
冰涼的鐵重從手腕上卸下來,我的手能動了,但喉嚨仍被咒誓咬著。
「供出來。」她像在談價不談情,「我保你一命。哪怕今後有人拿著你的罪狀來問我的劍,我也護著你?!?br>
我笑不出來。不是因為高興,也不是因為嘲弄。只是——疼到盡頭,便只?;臎?。
她眼里掠過一瞬困惑,很快又沉回去,像把一塊石頭放回池底。
「你曾是名門清譜?!顾Z調(diào)平,沒有責詰,像陳述一段年久的家譜?!敢苍俏业耐T遠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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