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下心中雜念,我篤定道:“齊長君不能到后越。明日我得趕在他前頭,萬一他也是去調(diào)兵的,我豈不成了無憑無據(jù)的‘莫須有’之人?”
令牌在我手上,諒他也不敢鬧出多大動靜??芍灰星靥髶胶停冶銛嗖荒茏屗缭?。
想到這兒,我整了整被子倒頭便睡。身側(cè)一陣輕響,這床本就沒北停的身子長,他竟坐到床頭伸直了腿,想在我身邊守夜。
好歹我也是嫁了人的,他睡在旁邊,我怎睡得安穩(wěn),心中涌起幾分不快,便道:“我可不是你的娘子,自己找地方睡去?!?br>
北停聽了,灰溜溜地下了床,抱著刀坐在地板上,半句怨言也無??蓻]過片刻,他又慢慢起身,將身后另一把刀放到我身邊。我聽著他無措的動作,還有那輕輕的、帶著點委屈的哼唧聲,倒顯得怪可憐的。
又不是沒守過夜,難不成是覺得我如今處境弱了,想趁機撈些好處?
自小耳朵就靈,總聽得見旁人的悄悄話。此刻便聽見他慢慢把刀攏回懷里,床榻一陣輕響,他該是又坐回了原地。
我輕嘆一聲,轉(zhuǎn)過身,卻見他正蹲在床邊,雙手按著床沿,滿眼期待地望著我。那雙眼眸生得真好看,如今還知道換個俊的面具,果真是天外有天,作妖的人層出不窮。
“好了好了?!蔽疑焓种赶驙T火,“把蠟燭吹了,ShAnG睡吧。”
我抱著他的刀,往里挪了挪,繼續(xù)躺下。北停見我留出地方,剪了燭火便興沖沖地翻ShAnG,之后便沒了動靜。
騎了一整天的馬,縱有天大的事,也得先好生睡一覺。這一夜倒無夢,只是中途似是魘著了,感覺身旁有人一直在蹭我x前。我迷迷糊糊地抱住他輕拍,習慣X地喚道:“殿下,不要亂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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