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是關(guān)系不錯友人?!饼R惟迎合著。
“那既是公主的友人,又與你一同賑濟難民,這份仁心該賞?!饼R昭頷首,眼底掠過一絲考量,“稍后朕便修書南國帝,將后越全境劃歸肅王。他們爭搶多日卻顆粒無收,最終全便宜了世子,正好氣一氣他們?!?br>
齊惟立時眉開眼笑,忘了傷口般蹦跳起來,又吃痛地捂住肩膀。
“您該挫一挫晉王的囂張之氣,他將我傷的上不了戰(zhàn)場?!?br>
齊昭目光微沉,語氣緩了下來:“朕對你父母本就心懷愧疚。如今你要我懲治你母親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親,他日九泉之下,朕該如何面對你母親?”
齊惟撅起嘴,悻悻然不再多言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我遠遠望著父nV之間融洽的談話,心中百感交集。江州與后越是蟬,諸侯與我為螳螂,李斂成了得利的h雀。雀……而這雀還會有誰呢?
最后深深望了一眼父親的身影,將萬千委屈壓回心底,悄然帶領(lǐng)部下,轉(zhuǎn)身沒入蒼茫暮sE之中。
穿過幽深林蔭,輾轉(zhuǎn)行至小徑,四下里寂靜得詭異。我凝眉壓下心頭不安,y著頭皮前行,卻見一輛華美馬車橫亙于路中。
為首騎馬的俊美少年并未留意到我,正仰首專注端詳手中一副面具。他傷勢顯然未愈,連日的紛爭讓傷口再度撕裂,紗布上洇開大片刺目的血跡。
我霎時變了臉sE,那是北停的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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