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畢,她熟練地將纏在小雨頭上的白sE繃帶和紗布逐一取下,接著拿起其中一個橘紅sE的罐子,并在小雨的傷口上來回涂抹。
期間小雨并沒發(fā)出哀號,然而從他那扭曲成一團的猙獰表情就能看出,他已經(jīng)很努力的在忍耐頭上傷口發(fā)出的陣陣劇痛?!负谩昧藛幔俊顾銖姷膹淖炖飻D出幾個字。
「快了,你再忍耐一下下哦?!?br>
然而大部分的醫(yī)護人員似乎對「一下下」這個詞有什麼誤解。因此小雨自動把這句話轉(zhuǎn)變?yōu)椋嚎炝?,你只要再忍耐一下下,就會有下一個一下下出現(xiàn)。
那簡直是度秒如年。
小雨的額頭上已經(jīng)涔涔的冒汗,順著緊閉的睫毛緩緩滾落至床墊,浸Sh了棉質(zhì)的床單和棉被。盡管刺鼻的藥水味充斥著整個房間,讓他能暫時忘記頭上的痛楚,然而棉花bAng與皮膚接觸的一瞬間,總能毫不費力的把他拉回現(xiàn)實。
「那個……護士姐姐,你能小力一點嗎?小雨他看起來很痛耶?!剐∏缭谝慌钥吹男奶?,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護理師神情專注的點了點頭,而手里上藥的速度絲毫沒有慢下來。「再給我一點時間哦,就快要結(jié)束了……」
藥水均勻的涂抹在傷口的表層,混著膿血和組織Ye被包裹在一層又一層的紗布之下。它一次又一次的把小雨的意志擊潰,小雨卻能再一次的從絕望的意念中爬起來。
在達到痛苦的臨界值前,終於等到了久違的一句話。
「好了?!棺o理師也松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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