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又覺得這樣想的自己超白目,但這份在意卻又是如此的難以消化……
「姊,你要包多少給阿嬤跟阿公?」林魏勤問。
「可能跟往年一樣吧。」林柏榕心不在焉回。
「免吼!你現(xiàn)在薪水又不像以前,不用包到那麼多!」媽媽說。
「但包得b以往少阿嬤會碎念吧?」
「你管她?上次你小舅要跟我借錢,我說我沒那麼多,他說柏榕跟魏勤也沒有嗎?我說他們想存錢買車子,你外婆跟著你舅碎念g嘛一定要買車子什麼的?柏榕g嘛要換工作?那份薪水不是很好嗎?難道工作這麼多年了姊妹倆都沒存到什麼錢嗎?」
「什麼嘛!他自己就可以買重機,我們不能想存錢買車嗎?還有存錢什麼的怎麼可能因為要借他就解除掉合約?」林魏勤說。
「我也這樣跟他說啊。然後你外婆聽到柏榕換工作還非常直言跟我說:這樣今年柏榕不就無法包太多?讓我很無言?!?br>
姊妹倆也很無言,盡管早就明白外婆是非常勢利眼又虛榮的老人家,但也別講得這麼明。
「你媽眼中只有錢跟玩而已。」爸爸說。
「沒法度,我老爸太疼她了?!箣寢寚@氣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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