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年走上前拿起其中的一瓶藥,上面標記著此藥物主要用于控制JiNg神分裂癥或其他JiNg神病的興奮躁動、緊張焦慮、幻覺、妄想等癥狀。
握住藥瓶的手一直顫抖,溫年的眼淚控不住往下流,原來爸爸的病情已經(jīng)這么嚴重了。
她走到溫聿城的面前,緩緩的跪下來,懇求道,“爸爸,求求你,放下她,放下她吧,你別這樣對自己好嗎?”
溫聿城像是感知不到溫年的存在一樣,荒蕪的模樣,像是失去了生命,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墻上的照片,他的靈魂陷入了另一個世界。
溫年生怕驚動溫聿城,輕輕地拿走他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幾上,仰頭望他時,只這一眼,看的溫年心驚r0U跳。
溫聿城眉骨和眼瞼都是血,粘稠的血Ye順著臉頰往下滑至下頜處,最后全部流在了黑sE的大衣里。
昏暗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,是那么的絕望。
他穿的還是溫年生日當天定制的高級西裝,只是衣服已經(jīng)被撕破,手上都是傷痕,沒有半分往日光鮮亮麗的模樣。
溫年抖著手拿起手機打給年知也,在電話接通的那刻,無處宣泄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(fā),她奔潰的朝年知也吼道,“媽媽,為什么?為什么要這么對爸爸,他到底做錯了什么,為什么你不能原諒他,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他,為什么?為什么呀?”
年知也沒有辦法向溫年傾訴,她與溫聿城之間有著最復(fù)雜的關(guān)系,那場徹骨銘心的Ai,在不斷地撕裂與重建,再摧毀,一次又一次,最終徹底割裂。
她不愿回想那些沉痛的往事,“年年,媽媽這一生唯一對不起的只有你,媽媽知道你想要什么,但不能以這種方式,我永遠也給不了他想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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