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一星期前那晚遇見時騁后,溫年就被他徹底纏上了,以前他們也只是會在學校見面,自從溫年消失的這一個星期,他就像變了一個人,不管溫年去哪,他都會厚著臉皮跟著。
聞笙最近纏的商郁很緊,生怕他飛去美國陪聞洢,知道這事時,已經是第三天的事了。
她趁時騁上廁所時間,猛地沖上去一個過肩摔,緊接著凌厲地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,速度快的時騁還沒有反應過來,人已經躺在地上疼得蜷縮著SHeNY1N。
聞笙緩緩的走過去,蹲在他面前警告道,“時騁,我警告你,再跟著年年,我打的你不能人道?!?br>
時騁捂著肚子罵道,“聞笙,你他么沒病吧!發(fā)什么瘋!管的這么寬?!?br>
回應他的又是一拳,時騁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地捂著眼睛,“臥槽,聞笙,你這個潑婦,打人不打臉。”
聞笙突然對他一笑,時騁有種不好的預感,果然下一刻,聞笙對著他又是一拳,另只眼睛也沒能幸免,一時間時騁不知道應該捂著兩只眼睛,還是肚子,疼得嗷嗷直叫,“啊,聞笙!你這個悍婦,我和你沒完?!?br>
打完人,聞笙看著她的杰作很是滿意,時騁最驕傲的帥臉被打的和熊貓一樣,他最Ai面子,晾他也不敢頂著這張豬臉到溫年面前晃悠,她嫌棄地拍拍手,然后像是沒事人一樣悠悠的走了。
從初中到高中最后到了大學,時騁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,一直黏著溫年,不管被聞笙揍過多少次,他依舊繼續(xù)招惹溫年。
他有著Ai人的能力,卻用錯了方式去滋養(yǎng)他的玫瑰。
溫年今天終于落得清閑,下午的兩節(jié)選修課時騁竟然沒有跟來,直到她收到聞笙的短信,她才知道時騁又被修理了,選修課結束后,她看著時間,匆忙地離開教室,明天是周六,她終于可以見周應淮了,想到他,溫年的腳步都是輕快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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