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溫年發(fā)現(xiàn)溫聿城的病情后,她再也沒有接年知也的電話,她本來打算這輩子也不理年知也的。
可溫年有著一顆世上最柔軟的心,因?yàn)檫@顆心,她會悲憫所有痛苦的人,也會因?yàn)檫@樣的悲憫而傷害到自己。
“年年,你是不是還在恨媽媽。”
溫年什么也沒有說,可年知也卻讀懂了這樣的沉默。
讀懂了她真的在怨恨自己。
年知也的心臟狠狠地cH0U動著,連著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,她流著淚懇求道,“年年,可以讓媽媽見見你嗎?”
溫年嘴唇動了動,那瞬間無數(shù)的話在舌尖滾過。
她想說,為了我你可以回到爸爸身邊嗎?可是自己一直都是溫聿城最大的籌碼,卻從未留住她,更何況如今她又和別人有了孩子,而她也不再是年知也的唯一,她突然想嘲笑自己的癡心妄想。
她想說,能不能不要那個(gè)孩子,可自己有什么資格去cHa手她與裴晉西的人生。
她還想說,能不能分一點(diǎn)Ai給爸爸,哪怕只有一點(diǎn),可她知道這世上唯有Ai是不能分割的。
既然什么都不能,為什么還要見面,溫年的情緒在崩潰的邊緣游走,“如果不能陪在我身邊,又何必見面,你知不知道,從小大到,我每天都在算著日子等你,我最幸福的時(shí)候就是在約定見面的那天,早上醒來睜開眼看到你和爸爸,這對普通家庭來說,不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嗎?可對我和爸爸來說,卻是那么的彌足珍貴,我甚至不敢看時(shí)間,怕它走的太快,你要離開,又怕它走的太慢,下次見你不知又是何時(shí)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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