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毒N頭樂文如其名只是為了本人zIwEi的時候ga0cHa0來得快點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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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正跪在昝玉辭的辦公桌下方,在他的主臥套房里。整個套房的面積可能b你在下城區(qū)的家還要大,但你記不太清了,因為你已經(jīng)很久很久沒回家。
地板很冷,膝蓋骨抵著的那塊木料,據(jù)管家說,來自某種已經(jīng)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樹種。你剛剛被分配的時候就被告知這件事,這位年過六十的老人告訴你這件事的時候,用的是那種公事化的語調(diào),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楚。他說這種木料的紋理細密到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清年輪,說每一塊都價值連城。你當時只是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,然后低頭看了一眼那些在燈光下泛著溫潤光澤的木紋,那些紋理像水波,又像是某種你看不懂的古老文字。后來你跪在這地板上的次數(shù)多了,膝蓋骨抵著它的時間長了,管家說的那些話——價值連城——就不再只是聲音,那些話開始有了重量,它們壓在你的膝蓋上,壓在你微微彎曲的脊椎上,壓在你每次低頭時都會不由自主顫抖的后頸上。你甚至能感覺到木料的溫度,或者說木料x1走你T溫后留下的那種寒意,它從接觸點向上蔓延,慢慢鉆進你的骨髓,日復一日地讓你顫抖著。
此刻它依然冷,但不僅僅是因為地板,又或者可以說根本和地板無關,這種冷意是空氣導致的結(jié)果。對于穿著T面衣服的昝玉辭來說,恒溫系統(tǒng)的調(diào)節(jié)當然是合適的。只是可惜,你穿的太少——一件羞恥的nV仆服,但是x前的布料遮不住rUfanG,裙擺又蓋不住T0NgbU——這當然不是正常的衣服,一件明顯的情趣內(nèi)衣。短得荒唐的裙擺在你跪下的姿勢里,幾乎失去了所有意義,只是在你腰間徒勞地圍成一圈,將你大腿根部到整個sIChu的輪廓徹底暴露出來。于是在整個為了昝玉辭服務的溫度里,這樣的”打扮”有些發(fā)冷,皮膚都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。
他當然不會在意你的感受。
不過有些時候他會表現(xiàn)出一些舉手之勞的善意,b如現(xiàn)在你的雙膝之間墊著一塊羊絨墊子。你不記得它是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,只記得某天它就在那里了,擺在辦公桌下方固定的位置,像這個房間里所有其他物品一樣,在你需要之前就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。它很厚,足夠把你的膝蓋和那塊冰冷的木地板隔開一段距離,但時間久了,厚度就會被壓縮,最后你還是會感覺到木料的y度從墊子下面頂上來。他從未提起過這塊墊子,可能是某次看到你的膝蓋的淤青之后準備的。它會在你離開后被拿走清洗,在你下一次來之前被放在他想要你跪在的位置上,可能是在這個房間的任何位置,甚至也許以后會出現(xiàn)在別的地方。以他的角度來說,這或許是對私人物品的良好維護,和他在每次結(jié)束后會要求你去清洗身T、會仔細檢查你有沒有受傷一樣。你很清楚這一點。從十八歲那年被帶進他的臥室起,你就被訓練著去理解這一點。
嘴里含著的東西很燙。燙得你的上顎都隱隱發(fā)麻。
你的嘴唇包裹住那根yjIng,舌頭抵在它底部那條凸起的血管上。那條血管在跳動。你數(shù)過那個跳動的頻率,在某個無法入睡的夜晚,你躺在床上回想這個動作時數(shù)過。現(xiàn)在你不需要數(shù)了,你的舌頭知道應該保持什么樣的節(jié)奏,你需要緩慢地收縮,放松,再收縮,太快的節(jié)奏會讓整個過程顯得急躁,太慢又會被當作敷衍。一切要剛剛好,你必須恰到好處,讓他感覺到你全部的官能都聚焦于此,感覺到你毫無保留的順從。
兩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的身T記住另一個人的所有習慣。你記得他頂端冠狀G0u左側(cè)那顆微小的、幾乎不可見的凸起,每一次你的舌尖無意或有意地擦過那里,你都能從搭在他大腿上的手臂,感覺到他深處肌r0U那陣瞬間的繃緊。你記得他TYe的味道——一絲極淡的咸,混雜著某種金屬的氣息,像是將一枚剛鑄好的、嶄新的錢幣含在舌下時嘗到的那種冰涼而陌生的滋味。你記得他的yjIng在即將抵達S出來之前,會如何在你的口腔深處難以自抑地cH0U搐,而那個信號一旦出現(xiàn)——你知道自己該繼續(xù)hAnzHU,不要退開,努力繼續(xù)往下,用喉嚨的收縮幫助他達到更強烈的快感。
這些記憶不在你的腦子里。它們在你的身T里,在你的膝蓋里,在你的下頜里,在你的喉嚨里。就像你的手指記得鋼琴的琴鍵,你的腳記得回家的路,你的身T記得他的每一寸皮膚。你的膝蓋已經(jīng)習慣了這塊冷y的地板,你的下頜已經(jīng)習慣了長時間張開的酸痛,你的喉嚨已經(jīng)習慣了被異物侵入時那種想要作嘔卻必須壓抑的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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