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以燁氣得起身,走向前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。
他滿臉通紅,雙眼布滿血絲,手也不停發(fā)顫,「取笑我很好玩嗎?」
面對他情緒激烈的轉(zhuǎn)變,江以桓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。
「我哪里笑你了?」江以桓推開他,于此同時,江父與江母恰好回來。
見兄弟倆似乎在爭吵,他們馬上向前慰問。
「以燁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」江母說著,拍著江以燁的背,順順?biāo)臍狻?br>
江父責(zé)怪:「別老跟以燁爭,有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嗎?你看,你連行李都沒放下,一回來就要把家搞得烏煙瘴氣的嗎?」
父母明顯的偏心并沒有讓江以燁氣消,反而指著江以桓,咬牙切齒說:「他就是看我不爽!一回家就找我碴……啊,不對,他已經(jīng)不把這當(dāng)作家了吧?」
他像是抓到把柄,輕笑一聲,又繼續(xù)說:「都已經(jīng)搬出去了,干么回來?原本不是還跪著求爸媽,說真的想搬出去的嗎?」
江以桓睨了他一眼,沒有回應(yīng)。
在這個家,他說再多也沒有用,每一句話都是沒有道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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