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這鬼身體能喝什么酒?更何況我還是偷溜出來的?!菇詿铧c燃一根菸,吐出的云霧燻得曾品序皺起眉。
「你怎么還抽這牌子的菸?」
「習慣。而且你居然不是先關心我的身體,反而問我怎么沒換菸?」江以燁皺著眉看他,曾品序則是別過臉,不予回應。
「我問你,殺了他之后,你能獲得什么好處?」
曾品序轉移話題,江以燁的眉頭皺得更深,不假思索回道:「我會開心?!?br>
「不,開心的是我,因為我的憤怒終于獲得解套,而你只會死?!?br>
「……你也想說我爸那套話?隱諱地說我沒有江以桓就什么也不是嗎?」江以燁目光如炬,瞬間激起的憤怒讓聲音輕輕發(fā)顫,渾身散發(fā)冰冷的氣息。
「你把我當成什么人?」曾品序同樣冷下聲,但在下一刻,說的話又動搖了江以燁的心。
他說:「我們不是同病相憐嗎?」
打從出生就離不開江以桓的原罪,由他們一起承擔。
曾品序說的話與寒風交融,讓他像是被潑了冷水,冷得刺骨,將他的思緒凍僵,只能愣怔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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