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?guī)湍鉹0ur0u好不好?
”我身上疼的時候媽媽總是用手幫我r0u,我也自告奮勇得想一現(xiàn)身手。
于是我r0u啊r0u,直到媽媽的尿出來。
看著媽媽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,雖然我不知道事實的真相,但是至少敢肯定那是一件讓媽媽高興的事情。
接下來事情的發(fā)展猶如脫韁野馬,我?guī)蛬寢寊IwEi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多,手法也從開始的手r0u發(fā)展到用舌頭T1aN,甚至有一次我把手伸到了媽媽的小r0Ur0U里,結(jié)果那次媽媽ga0cHa0太強烈了,兩條腿差點把我的脖子夾斷,第二天我沒有上學(xué),媽媽也沒有上班。
之后我們沒有敢再嘗試。
直到我十二歲,學(xué)校開了生理衛(wèi)生課,我才了解了真相。
我沒有跟媽媽說,因為我不想媽媽重回那沒有笑容的日子。
媽媽后來還是知道了,結(jié)果媽媽單方面對我開始了冷戰(zhàn)。
事情的解決緣于我的臨機一動,我對媽媽說,當她身T需要的時候,我不是她的兒子,我只是她的zIwEi器,我們之間是人和機器的關(guān)系,而不是母子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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