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玉作為外事總管,對于如何安排餐食,自然早有慣例。
服務(wù)員拿著菜單下去的時候,彩星終于忍不住了。
那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,一直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她。
“嘭!”彩星一掌拍在桌子上,斜著眼睛看向那個年輕人,“黑塔,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?!?br>
許悠然差點沒一口血直接噴出來,一臉慘白竟然叫黑塔。
彩星來自黑血莊園,這個年輕人叫黑塔,莫非他們之間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?
那個被稱為黑塔的年輕人,桀桀一笑,“彩星,我們黑森堡已經(jīng)向你父親提出了要娶你過門,你早晚都是我的人,何必那么見外?”
“我父親答應(yīng)你們了嗎?”彩星不屑的瞥了瞥嘴,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,長那個死樣,跟你睡覺我怕做噩夢?!?br>
“你們黑血莊園,什么情況,你心里沒點數(shù)?”黑塔冷冷一笑,“不投靠我們黑森堡,早晚都要淪為奴隸。”
兩支隊伍的主人在斗嘴,下面的奴隸,哪怕是強如皓玉這樣的五次覺醒者,都老老實實閉著嘴。
作為奴隸,就有奴隸的規(guī)矩,只有主人需要的時候,他們才能被稱其為人,其他時候只是活著的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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