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都是玩音樂的,隨時都可以登臺,其中一位C起阿瑋留下的吉他,當下重現(xiàn)下午表演的曲目:「那些nV孩的眸子閃爍著山的姿影,那些nV孩的眸子洋溢著海的馨香,微風飄坲黑發(fā)織成美麗的山?;糜??」
阿宏用力敲拿來當烤r0U架的汽油桶,看似泄憤其實跟著打節(jié)拍:「這是現(xiàn)代詩,說你們俗還不信,青春不是只有熱血,也不只有Ai得Si去活來,人家阿瑋找的是現(xiàn)代詩,有山有水,懂不懂?!
「不懂!」
不知是誰開始丟起冰塊,最後這些人火還沒弄起來,倒是玩起冰塊與啤酒潑灑大賽。
陳瑋聽不到身後的吵鬧,只有空氣中隨著風斷斷續(xù)續(xù)傳來的樂音,表演後他總感到短暫的空虛,假如可以一直活在舞臺上,他應該會毫不猶豫,因為下了臺,他又必須面對永恒的自我懷疑。
我覺得你挺酷的。
想起她昨天說的話,他慢慢覺得好過一點。
這個世界已經(jīng)沒有英雄,每個人,都可以革命,都可以是英雄。
他不只一次感嘆,從她嘴里說出來的每句話,譜上曲就能演出,究竟是因為她真的相信那些大道理,還是,他無可救藥的從她的話里聽到音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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