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穿男裝也甚是俊美,不像我,著了男裝像個愣小子。”墨生故意繞開話題,不接詠兒的話。
“許公子,如果真有男兒郎從我屋中出來,你會覺得驚訝嗎?”詠兒繼續(xù)追問。
“驚訝?我拳頭都已經(jīng)握緊了,準備揍這sE狼一頓?!蹦亙簱]了揮拳頭回應道。
“就你一個弱nV子。”詠兒知道墨生心中在乎她。
“詠兒你跟春澤樓里其他的姐妹不一樣,你善良開朗又敏而好學,只是身不由己……作為朋友我定會全力護著你?!蹦鷿M臉真摯,在她心里詠兒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姑娘,連自己都覺得自愧不如。
“那又怎樣,今年詠兒我十四了,兩年后的花魁滿夜,你再護著我還不是要淪落風塵。到時許公子千萬不要嫌棄……”
“不會的,不會的?!蹦X得有點莫名的悲傷,她深知詠兒厭倦這青樓生活,但自己又沒有能力解圍。
“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吧,現(xiàn)在不是挺好嗎,還有這春光和佳人相伴。說吧你有什么心事?”兩人從小一起長大,她來找她或是人逢喜事或是心有郁結(jié)。
墨生知道詠兒最懂她,她撿起了地上的一顆石子投向了湖中,驚的湖中的鯉魚四處游散。半晌才開口道,“沈先生要離開許府了,去水西書院做nV先生……”
“你心里舍不得?”詠兒試探道。
“先生待我如親姊妹,在絲竹造詣上我也只服先生,其實心里還是有點賭氣……”墨生折了一只桃枝,桃花含bA0待放,仿佛里面包含著破蕊而出的感情,她若有所思。
“去了書院,她就不再是你一人的先生了,墨生你是吃醋了吧……”詠兒低下了眉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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