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墨生正懶懶躺在床上發(fā)呆,聽了瑩兒的傳話,起身理了理衣衫,決定去面對這些煩心事?!爸懒耍疫@就過去,你別跟著我了,再連累你受罰?!?br>
“小姐,沈先生已經(jīng)替你圓了謊,說下午你同她在琴樓習藝,你別說漏了連累先生?!爆搩壕o跟在墨生身后。
來到膳廳,許墨生入座不語。“不是說不舒服不吃飯么?”許遠之先開了口。
“您不是傳我過來么?”墨生絲毫不想示弱。坐在旁邊的沈君嵐默默撤了墨生的衣袖,示意她服軟認錯,本就都是瑣事。
可墨生并沒有領(lǐng)情,繼續(xù)道,“您不要再為難他人了,我如實說就是。我午后去了春澤樓,心里難受去看了我娘?!?br>
“誰準你在這家里提那娼婦,誰又準你去那下流之地!”許遠之拍案而起,動了肝火。
“沒有誰準我,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對。”墨生對此說教早習以為常。
“反了你了!目無尊長,這些年跟著先生學的孔孟之道都讓狗吃了么!”
墨生也氣的紅了眼,“您對我失望,是我不爭氣,怪不得先生;您瞧不起我娘,但我從未嫌棄過她;您覺得費心栽培我,可您真的有關(guān)心過我么?雖吃穿不愁,但我從小開心不開心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,在這府里里所有人都怕您敬您,畢恭畢敬,可我早就受夠了。您實在覺得容不下我,就趕我走吧,反正先生……也要走了。”
許墨生也是nV子,她有她這個年齡的敏感和心事,許遠之這個老頑固怎懂得這少nV心。墨生自小心X單純直率,但凡誰給她些關(guān)懷,她都投以真心,沈君嵐是,詠兒是,豐三娘也是。
聽了墨生的逆言,許遠之氣的發(fā)抖,哪有人敢這樣頂撞他,“你,你,你這個逆子!待不下去就滾,你淪落到那春澤樓我也不再管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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