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指甲幾乎深深嵌入掌心。
若是別人,恐怕早就覺得,自己的母親做出這種事來,實(shí)在屈辱極了。
但陳安月不同,她相信自己的媽媽,也知道媽媽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。
沒錯(cuò),是一定有苦衷的。
“媽媽,你不是這種人,我相信。”
陳安月凄聲低訴道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發(fā)了聲,張雅竟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醒了過來。
她的臉顯得蒼白而又疲倦,毫無往日溫柔的半分神采。
“月月,你來了……”
張雅的白唇輕啟,似乎連說話都要用盡一切的力氣。
“嗯,媽媽我在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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