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小護士量完血壓,幫曉青坐起身來後,也聽見隔壁床傳來護士用臺語的說話聲「阿嬤,等會沈醫(yī)生會來看你,記得要好好跟醫(yī)生說清楚哪里不舒服喔!」……
蕭凡跟曉青沒有去在意這些話,蕭凡接著坐在一旁的椅凳上,他看著曉青似乎還是跟之前一樣十分安靜也毫無氣sE,但蕭凡卻一直維持著淺淺的微笑面對曉青「身T覺得怎麼樣?想不想吃點東西,我去幫你買回來,還是你想喝水嗯?或是覺得冷,要不要再幫你拿條被子過來?」。
曉青靜靜聽著蕭凡這些關(guān)切的問話,彷佛感到有些疲倦,這些話他聽夠了,他不想再這樣下去,他自己也相信蕭凡絕對也知道自己最討厭些什麼,現(xiàn)在自己已經(jīng)什麼都做不到了,更是受不了別人那種以無用的眼光看待他……
「不要這樣……拜托你不要這樣……」曉青轉(zhuǎn)過頭來靜靜對著蕭凡說出,那幾乎懇求的言語,這是他這幾日來對蕭凡說的第一句話,蕭凡原本維持的微笑也冷卻下來。
「你怎麼了?……」蕭凡凝視著曉青那垂著頭的模樣說。
「為什麼我這樣對你,你還要拿你的熱臉來待我!不要對我這麼好、不要為我做那麼多!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更像個廢人一無是處?。 ?。
曉青彷佛用盡自己的余力喊出這些話來,然而就在下一秒蕭凡也彷佛失控般一掌就這麼落在曉青的臉上。
除了小時候的那一掌,蕭凡從沒有打過他,但這一刻曉青知道蕭凡最後收了力道,只是最後還是打痛了他,是痛,這麼久了以為疼痛會因此麻痹,但還是那麼清晰地感到x口深深的疼痛,曉青沒有說話他只是瞠大了雙眼深深凝視著蕭凡,那一雙對他是多麼心碎多麼失望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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