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(shí),第一眼看到她,我就知道我們是同類。
太過相似的瘋狂氣息。
她想毀了她哥哥。
她恨、恨之入骨。
而我所厭惡的...
是我自己。
握緊口袋里的銀sE美工刀,我咬著指甲。
接下來該怎麼辦?
那段行車紀(jì)錄器的影片被我燒成光碟,包在牛皮紙袋中,然後隱密地藏了起來。
至少是藏在那個人絕對不會想到的地方。
接下來就是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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