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該不會怕我扛不動吧?」他笑得魚尾紋深深陷入。
姚典娜斜睨一眼,鼓著雙頰噘起嘴才說:「不是,我?guī)蜖敔敗黄穑瑺敔數(shù)男欣羁偟糜腥藥兔δ??!?br>
回到衛(wèi)生所,姚典娜開上自己的車,隨著杜鑫評,將那位爺爺一起送進急診,安排了住院。一切打點完成,兩個人同時歩出急診,已經(jīng)晚上八時許。
「我請護理站幫爺爺先找了一天的看護,楊大姐來電說爺爺?shù)膬鹤用魈鞎埣龠^來,晚上之前應該就會到,也留了緊急連絡的電話?!挂Φ淠日f。
杜鑫評點點頭,「嗯,X光掃描髖骨確實有裂縫,主治醫(yī)師收給骨科江醫(yī)師,明天一早也會來看爺爺?!?br>
一陣刺骨寒風刮過急診門口,姚典娜瑟縮地提起肩膀,他的羽絨衣已經(jīng)披往她身上。
「謝謝你,幫我送那個爺爺過來。」那溫柔的聲音,溫柔的動作,在在是令她難以招架的理由。
「應該是我要謝謝你來到這個醫(yī)院,這個小小鄉(xiāng)鎮(zhèn)真的很需要像你這樣的醫(yī)師。」再如何害怕與他共處,這也都是她無法否認的事實。
而她的肯定,絕對是他心靈最大的鼓舞,「一起吃晚飯吧?」他揚起嘴角問。
姚典娜皺起眉,脫下肩上的羽絨衣,還塞回他手中,「不了,一切都只是基於工作上的事,你別想太多。我們,還是當個普通朋友、普通的同事就好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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