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庭修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:「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是什麼問題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賀行之...」白庭修嘆了口氣，「你知道的，我們不能越界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可我們已經(jīng)越界了?！官R行之轉(zhuǎn)頭看著他，「從你開始接受我的早餐的那一刻，從你半夜失眠想著我的那一刻，從你看到我離開時感到失落的那一刻——我們早就越界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白庭修猛地踩下剎車，車停在路邊。他轉(zhuǎn)過頭，第一次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賀行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怎麼知道我半夜失眠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因為你的黑眼圈，因為你上課時r0u眼睛的頻率增加了，因為你喝咖啡的量是平常的兩倍。」賀行之平靜地列舉，「我觀察你，就像你觀察我一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我沒有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有。」賀行之打斷他，「你會注意我有沒有準時上課，會在我一個人的時候多看我?guī)籽?，會在我寫作業(yè)時站在我身邊多停留幾秒。你以為我沒發(fā)現(xiàn)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白庭修無法反駁。因為那都是事實。
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，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