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撒謊?！官R行之冷冷地說，「你在對自己撒謊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站起來，走到白庭修身邊，蹲下來，強(qiáng)迫白庭修看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知道我這兩年怎麼過的嗎?」賀行之的聲音很輕，但每個字都像錘子一樣敲在白庭修心上，「每天早上五點起床，告訴自己今天又離見到你近了一天。每次考試拿到高分，第一個想到的是你會不會為我驕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每個失眠的夜晚，我都在想你是不是也睡不著。每次路過數(shù)學(xué)教室，我都會想起你在黑板上寫方程式的樣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說你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麼感情，但我知道?！官R行之伸手，輕輕觸碰白庭修的臉頰，「因為我對你就是這種感情——想時時刻刻見到你，想確認(rèn)你過得好，想成為你的驕傲，想陪你到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不是崇拜，不是依賴，這就是Ai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庭修的眼眶紅了。他握住賀行之的手，那只手b兩年前大了一些，但還是那麼冰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怕毀了你?！顾穆曇魩е耷唬改悴攀藲q，你的人生還有那麼多可能。如果你把自己困在一個三十四歲的中年男人身上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是我的選擇?！官R行之堅定地說，「我選擇你，就像你當(dāng)年選擇離開是為了保護(hù)我一樣?，F(xiàn)在該輪到我選擇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而且，」他露出一個罕見的笑容，「你才三十四歲，還不算中年。我計算過，如果我們現(xiàn)在在一起，我們可以有至少五十年的時間。這個數(shù)字很美好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白庭修終於笑了，眼淚卻流了下來:「你這個小怪胎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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