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里克知道它能聞到一些人聞不到的事物,但他不把這種能力說出口。他們之間的默契不需要語言:灰羽會在意外的時候側耳,會在路面松軟處放慢步子,會在有人經(jīng)過的地方變得緊張。
阿拉里克用手心摩擦著韁繩那段被油漬占據(jù)的地方,手心的溫度像是一種小小的安定。
護衛(wèi)和將軍的隊伍早就不在視線內了。
他聽見的是遠處偶爾傳來的馬蹄回聲,不急不緩,像被風吞進了天際。
那讓人既安心又更加清醒:沒有人會來替他擔事,他要把每一根線索握牢。
每次想到艾薇和塞恩,他的呼x1都會不自覺地放慢,像怕聲音把他們吵跑了似的。
寒風把雪花打在臉上,他把頭埋進披風邊緣,呼出的氣在外面瞬間成了白霧。這樣的天氣讓思緒變得鋒利。
父親的臉、那把還握著的劍、房間里翻倒的杯子一一在腦中閃過,每一個畫面都像重錘敲在x口。
但在那一連串的影象后,總有一條細小的信念纏住他——他們被帶走了,不是Si了。
想到這里,他的眼底映出一絲光,那光小得幾乎無形,卻足以把他從要崩潰的邊緣拉回來。
他告訴自己要分配力氣,現(xiàn)在還不是絕望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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