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掏出手機(jī),打開前置鏡頭——
果然!
滿頭白發(fā)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烏黑亮麗、充滿生命力的黑發(fā)!
「這……」
他愣愣地看著鏡頭里的自己,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笑聲在空曠的夜sE中回蕩,帶著釋然,帶著希望——
但笑著笑著,笑容卻慢慢凝固了。
他低頭看向x口。
掀開衣領(lǐng),那枚鬼頭印記靜靜地烙在皮膚上。
似乎……b之前更清晰了一點(diǎ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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