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呈瑾金絲眼鏡框里的鏡片倒映著電腦屏幕幽幽的光芒,他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,更襯得房間靜的嚇人。
書桌前跪著一排人,從進書房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足足跪了兩小時了。
朱雀看著領頭跪著的近來照顧顧白生活起居的nV仆,她的額頭早已滲出了絲絲冷汗,臉sE慘白,但仍是十分恭敬的跪著,一聲不吱,甚至都不敢為自己辯駁一句。
殿下可是很討厭狡辯之人。朱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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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姜堰照例去給顧白檢查,結果這一檢查可好,顧白又開始發(fā)高燒了。
今早本該出門的殿下,在接到管家這一消息后,便臨時決定今天在家辦公。
宋呈瑾進入病房后,不相g的人就被朱雀全帶了出去,姜堰仍留在病房里繼續(xù)為顧白治療。
姜堰要不是和殿下認識這么多年,也怕是要被責罰啊。朱雀搖頭心想。
病床上的顧白燒得臉通紅,秀氣的眉也皺得緊緊的,似乎在睡夢中也不得安生。
姜堰小心翼翼地看了宋呈瑾一眼,話在心頭轉了好幾個彎才出口:“剛剛打了退燒針才睡下的。是我的失職,沒有盡到責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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