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惟軒看著一張她白得沒有半點血sE的小臉,皺眉道:「你可以休息兩天再……」
「不必?!箤幥嵇Q半點不想在這人附近多呆一刻,只想趕緊了結(jié)此事,哪知下床的時候雙腿發(fā)軟,沒走上半步隨即軟倒。
搶上一步在她倒地前將她扶進懷里,左惟軒想勸她先休息幾天,可是話到了口邊,說出來卻完全變了味道,「你這狀況,到我家人靈前到底是去跪還是去躺?」
寧秋鶴氣得直咬牙,深x1一口氣,冷著一張臉道:「能跪著我便不躺著,尊者盡管看著,我跪著的時間才作數(shù)便是。」不是她不想休息,現(xiàn)在簪子不是落在了何處,止淵和問柳不在身邊,也沒有了賴以為生的冷泉水,若不盡快將這件事解決了,一旦陷入昏睡,恐怕要拖到不知什么時候去。盡管知道這身子肯定撐不住十四天,但盡量能多一陣是一陣。
左惟軒無奈,只得放了手讓她站著,指了指門前不遠處的一塊大石,道:「那塊無字碑便是。」
跟在她身后,看著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,好幾次想要伸手去扶,終是在她發(fā)現(xiàn)之前又縮了回去,直到她在無字碑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,才總算松一口氣。
午后的yAn光下,少nV的背影瘦弱不堪,那一抹紗裙雖滿是臟W,卻依然白得刺眼。她修為全無,自清早便被他擄來,經(jīng)這一番折騰,會不會餓?是不是需要為她準備吃食?
猶豫了一陣,左惟軒一咬牙,周身騰起黑焰,瞬移出了谷外,找吃的去了。
這廂寧秋鶴百無聊賴地跪在無字碑前,心中所想,盡是前生的事。上輩子她是真的厭倦了與左惟軒的糾纏,多番求Ai不成,在她徹底放棄的時候,又被他借酒意qIaNbAo。如今回想起這理不清的關(guān)系,留給她的感覺就只有痛。在這邊再遇見他,即使知道他不是同一個人,卻仍然忍不住想多看他兩眼。
還真是犯賤,明明知道是個坑,偏偏踩著還上癮了。寧秋鶴正自嘲著,忽而覺得天旋地轉(zhuǎn),勉強用手支著地面,才不至于立時倒下。心道不好,她知道肯定撐不過十四天,只是沒想到這連半個時辰都撐不過……
朦朦朧朧中被人抱了起來,不是左惟軒,不是止淵,不是問柳,不是任何她熟悉的人。寧秋鶴此刻雖然意識清楚,身T卻是完全不聽使喚,連張開眼睛都無能為力,只得軟軟的倚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懷中,任由他抱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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