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秋鶴生怕他們吵起來,連忙安撫溫離:「小兔子,我沒事的,你去吧?!?br>
「真的?」溫離臉帶懷疑。
「真的,」寧秋鶴輕推溫離的肩膀:「問柳不是在外面嗎?白清要是敢欺負(fù)我,我就大喊。」
溫離這才點(diǎn)頭應(yīng)了,讓白清將他抱了出去。
陪問柳,收拾這些都只是藉口,寧秋鶴心知白清定是有話要說,便下了床,坐在梳妝臺(tái)邊整理好衣物鬢發(fā),等著白清回來。
果然不久后便傳來白清的敲門聲:「寧姑娘,我可以進(jìn)來嗎?」
寧秋鶴開了門,與他一同落座,問道:「白清怎么又稱呼我寧姑娘了?」
「恐怕對(duì)于寧姑娘來說,我們都是陌生人,直呼小名未免唐突。」白清伸出修長(zhǎng)的手,指尖撫上寧秋鶴的下巴,沾著什么涼涼的東西,在她的下巴上抹了一圈。
寧秋鶴目露不解。
小半晌后白清被她看的無奈,只好解釋道:「寧姑娘的這個(gè)軀Tb較特殊,留下了瘀傷痕跡不易消去。」五指拈了個(gè)小小的白玉瓶放入寧秋鶴手中,接著道:「這瓶寒玉露寧姑娘帶著,可以讓瘀傷立即消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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