鋼刀已b至額前,寧秋鶴靈機一觸,道:「那伽?」
墨涫一窒,瞬間撤了力度,收了刀,冷聲道:「你是誰?為何身上有老祖的氣息?」
寧秋鶴松了一口氣,差點站不住,只得倚在門框上喘息,左臂更是疼得動都不敢動。
「這是寧姑娘,老祖的蛇衣在她身上?!菇?jīng)這一事,縱云也是惱怒,「見蛇衣如見老祖,你不信我們也就算了,怎么還不問情由就出手傷人?」
寧秋鶴削了縱云一眼,禁不住滿肚腹誹,說的b唱的還好聽,剛才不見他來給她擋一下?要不是有蛇衣在身,剛才這么一下,就算不Si至少也得缺個手。
縱云見寧秋鶴臉sE不善,忙賠笑道:「寧姑娘,不是我不想幫你,墨涫的刀對妖的傷害特別大,你有蛇衣在身,他這一刀砍你不傷,要是我去擋,這得要我老命啊。」
這貪生怕Si的老妖怪讓寧秋鶴無言以對,她一下子失了所有興致,連看妖蛇生孩子的興趣都沒了,左臂和后背疼得厲害,靠在門框上直不起腰來。
這時墨涫扭頭對縱云道:「請問族長可以回避一下嗎?我有話想單獨和寧姑娘說?!?br>
縱云一時拿不下主意,只得看著寧秋鶴。
右手擺了擺,寧秋鶴有氣無力道:「我沒事,你去吧?!剐睦飬s暗罵,反正你這老匹夫也只會看著她被砍,留你何用!
待縱云離開,墨涫將刀放在桌上,抓了一把紗布,隨手將身上的血跡擦了,再次走到寧秋鶴身前,見她一臉戒備,皺了皺眉道:「你是何妖?為何我竟看不出你的原身?」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