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居然連禁制都沒有,怎么出門在外也這么不小心?」墨涫骨節(jié)分明的長(zhǎng)指從寧秋鶴的乾坤袋里m0出寒玉露,還不忘吐槽。
「要你管?!箤幥嵇Q只差沒翻白眼了。
「還有,」墨涫挑眉,指著她左臂上交錯(cuò)的幾道淤痕,道:「這幾道可不是我打的,怎么回事?你有蛇衣在身,尋常妖物見到你都該繞著走了,在人類眼中你就一嬌滴滴的小姑娘,誰個(gè)下手這么重這么重,把你打成這樣?!?br>
被他這么一說,倒再讓她想起了鐵面奪蛇衣的事。又是蛇衣?這到底是巧合還是……
「幾個(gè)月前在孝縣郊外,遇到個(gè)鐵面人帶著一群山賊……」寧秋鶴沉Y著道。
話音未落,墨涫原本輕輕托著她左臂的五指驀然一緊,狠狠捏在她紅腫不堪的傷處,痛得她不由自主地「呃」了一聲,眼淚奪眶而出。
「鐵面?」墨涫臉sEY沉,捏住寧秋鶴手臂傷處的五指,因極度用力而微微顫抖。
「你、你放手!」疼的全身發(fā)抖,寧秋鶴牙齒打顫,險(xiǎn)些說不出話來。
墨涫一呆,隨即松開五指,望著寧秋鶴baiNENg小臂上新添的五道指印,像是一時(shí)不知如何是好。
寧秋鶴不想哭,可就是止不住掉眼淚的生理反應(yīng)。方才這一下還是沒了蛇衣隔著,直接捏在手上的,骨頭都要被捏斷了。
「你繼續(xù)說?!鼓噬顇1一口氣,定了定神,又再捧起她的左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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