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感情在這蛇妖眼中,不把房子撞塌都不算事啊。
「這是白清給的藥?!箤幥嵇Q悶悶道。
「行,你說是誰的就是誰的吧。」墨涫雙手在寧秋鶴背后搓r0u,為她推散淤血,又問道:「你為什么會知道我是那伽?」
「我猜的?!股陷呑訉幥嵇Q的家中,有個約莫半人高的那伽銅像,跟墨涫腰上的烙印幾乎一模一樣。那是鄭止淵去印度的時候,給她帶回來的手信,可這理由哪里能說?寧秋鶴只好反問道:「那伽不是印度、不,天竺的神嗎?你……」為什么會在這里?
「神?」墨涫冷笑,「什么是神?什么是妖?天竺不像神州,被管理得井井有條,那里是一個還在混沌之中的世界,一朝天子一朝臣,上一刻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明,下一刻可能就被視作邪魔外道,人人得而誅之?!斈晡夷赣H懷著我,為了躲避佛陀信奉者的追殺,冒Si從兩個世界之間的夾縫中逃到神州來,幸得老祖收留,才得以在此安身?!?br>
「你會想家嗎?」寧秋鶴稍微活動了一下左臂和左肩,已然無礙,便半撐起身子扭過頭去看他。
「家?」墨涫眼中的落寞一閃即逝,「我生在神州,此處便是我家?!?br>
「那你的原身是不是真有七個頭?」寧秋鶴的目光落在他小腹一側的烙印上。
「你這小東西這么好奇?」墨涫失笑道,「自然是沒有的。這只是先祖那伽的形象而已,我連他老人家是不是真有七個頭也不確定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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