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辦?生機(jī)都渡不進(jìn)去,怎會受如此重的傷?不是有蛇衣在嗎?怎會如此?”厭離低聲說著,像是自言自語,又像是在質(zhì)問微生導(dǎo)。
微生導(dǎo)心急如焚,看著素白長裙上的血跡,眉頭皺的Si緊,此刻怕是讓他用命來換,他也不見得會猶豫。
上前兩步解開寧秋鶴長裙,才解開一半,便被厭離阻止:“你這是做甚!”
“先看看她傷在何處?!蔽⑸鷮?dǎo)甩開被厭離牽制住的手,繼續(xù)他的動作。
衣裙解開,盡管還裹著蛇衣,只能見到傷口橫在小腹間,但皮r0U外翻,鮮血還在一點點的往外滲,從淡金sE的鱗片間緩緩滲出,小小的血點再匯聚成血滴,在baiNENg的肌膚山留下一條鮮明的紅線,滑落在床鋪上。
厭離和微生尋對視一眼,心中便有了猜測。
此時城外的羊腸小道上,一匹高大的異獸正在夜sE中飛馳,坐著一人,那人身材高大,面容俊朗,來人卻是數(shù)月未見的止淵。
止淵一臉Y沉,胯下異獸的速度也是提到了極致,臉盆大的爪子踏地?zé)o聲,額上的金sE尖角在月下閃著寒光。
使出渾身解數(shù),卻依舊不見寧秋鶴有絲毫好轉(zhuǎn),厭離手腳冰涼,掌心的薄汗還未褪去,他拉過錦被為寧秋鶴蓋好,頹然問道:“是你哥弄得?”
“我…”雖然微生導(dǎo)不愿承認(rèn),可還能有什么答案?
厭離輕撫著她冰涼而蒼白的臉頰,哀道:“虧她那么信任你們,都怪我……若是我一路跟著,怎么也不致于這般。現(xiàn)在氣息脈搏全無,還如何能救……?”說道這里,厭離聲音沙啞哽咽,那雙平淡的眸子浮上一層水霧,“可憐我尋得她才不過月余,往后又只剩我一個人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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