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燼聞言失笑道:“怎么忽然這樣問?”
“見到帝君不是需要行禮嗎?”寧秋鶴抬頭看著身前的男子,雙眼撲閃撲閃的,“我不太懂,也沒人教過我,是這樣嗎?”說罷雙手放在腰一側(cè),福了福身。天知道她此時(shí)腦里想的,全是上輩子看的g0ng斗劇。
“旁人自然是要行禮的,”姬燼伸手把她扶住,“我與帝君親b手足,自然不必行禮,你也就不需要了?!?br>
為啥你不需要行禮我也就不需要了?寧秋鶴心里疑惑,沒等她問出來,就被男人牽住了手往房間里帶。
將寧秋鶴柔若無骨的右手握在掌中,冰涼涼的,姬燼又稍微握緊了些,將她往身邊帶了帶,低頭問道:“身子可大好了?”
寧秋鶴聞言將左手往身后藏了藏,道:“嗯,好了?!?br>
“小騙子?!奔a哪會(huì)瞧不見她的小動(dòng)作,把她藏在身后的手拉出來,在yAn光下細(xì)看,只見黑氣聚在指尖處,凝而不散。“只能這樣了嗎?”
“嗯,”寧秋鶴低低應(yīng)了一聲,“燭Y說過,火晶只能做到這樣了。”
“天涼,你沒事就在房里呆著別亂跑,等我下午著人送來毛皮大氅,再散步不遲?!凹a將寧秋鶴送回房中,柔聲道:”明兒有裁縫婆子來給你量身做點(diǎn)新衣裳,還有什么需要的,你一并與我說?!?br>
“我不需要新衣裳。”寧秋鶴不安地回頭望向中庭,”那梅樹……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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