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西行了一小段,又復(fù)轉(zhuǎn)向北,一天過后就到了渭水邊上。
渡了渭水,離開甯邑僅有幾十里地,荒地變少了,偶爾還會路過些小村莊。由于二人容貌惹眼,且又共乘一匹,所到之處總有村人駐足觀望,于是二人一合計,在路過大一點(diǎn)的村莊的時候又買了匹馬,厭離騎Si的,寧秋鶴騎活的。
寧秋鶴發(fā)現(xiàn),把厭離稱作魔尊真的是冤枉,這平日板著一張臉的黑衣男子其實稱得上是極為善良的,路過的村落里但凡遇見生病的小兒,這男人總是悄悄靠過去手一揮,便將病氣收了去。寧秋鶴見到好幾次,在母親懷里病得奄奄一息的孩子,忽然就活蹦亂跳了,等母親回過神來跑出門外謝天拜地的時候,厭離早已走得遠(yuǎn)了。
厭離話不多,有時候兩人悶頭趕路大半天,寧秋鶴無聊得緊了,便有一搭沒一搭地撩厭離說話,厭離自見了那木梳以后,對她便親切了許多,雖不會主動說些什么,倒是有問必答。
“厭離啊~~“寧秋鶴又在拖長了調(diào)子喊他。
厭離早就習(xí)慣了,只對她挑了挑眉。
“你為何要叫作‘厭離’?”寧秋鶴此時心里想的卻是《羅密歐與朱麗葉》里面的某著名臺詞,不由得帶了點(diǎn)笑意。
厭離只覺得她笑得莫名其妙,但也懶得與她計較,答道:“是我?guī)煾到o的名字?!?br>
”厭離Hui土,即對五濁惡世要生起厭離之心,不可貪Ai五yu,我說得可對?“寧秋鶴問道。
厭離看她的目光帶了點(diǎn)驚訝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這里也有佛家嗎?”寧秋鶴奇道:“我從沒見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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