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無妨?!?br>
兩人之間的氣氛歸於沉默。
他們無聲地看景、無聲地起身、無聲地離開亭子?;厝サ穆飞?,兩人保持著一尺的距離,柳煦一直偷覷一旁的池澈。那個(gè)人的臉恢復(fù)凌厲,彷佛剛才的溫柔、笑意都只是浮云。他在心里犯嘀咕:「池澈真的好難懂啊……」
「說我怎麼?」清冷的聲音悠然響起。柳煦被嚇得一瑟。他小心翼翼往那人靠近一些,鼓起勇氣:「剛、剛剛那個(gè)真的對(duì)不起……我、我……」
「別道歉。是我不對(duì)?!钩爻菏婢徳觉酒鸬拿碱^,「剛才那事我倆就當(dāng)沒發(fā)生過吧?!?br>
一放下懸著的心,柳煦不自覺笑了,微微往池徹身邊走近?!溉绱松鹾??!?br>
「……說起來,我還沒問你,今日那曲名為何?」
「前塵舊夢(mèng)?!?br>
池徹側(cè)目:「你命名的?內(nèi)容說些什麼?」
柳煦有些赧然:「自然是我取的……大抵在說一名秀才和一名nV伶的故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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