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見池澈眼底不容置喙的執(zhí)著,柳煦只好答應(yīng)。「那,禮尚往來,我沒有字可以讓你叫,你便也直呼名字柳煦就好?;蛐§阋部梢?。」
「嗯,柳煦?!?br>
聽見那人低低叫了自己的名字,柳煦不可抑制的兩頰羞紅。
「說來,你方才叫我怎麼?」池澈把話題拉回。
「啊、就是……」剩下的話,他沒有說出口。原本,他是想要問失憶前的事。但他怕就像風(fēng)玉說的一樣,弄清楚後,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來了?!笡]事了……」
「這樣啊。」池澈似乎也不打算追根究柢。走了幾步路,池澈開口:「你今日彈的那曲,可是江南歌謠?」他語帶好奇:「我雖也不是樂癡,但也沒少聽過些曲,你今日那曲我卻是聽得生耳。」
柳煦不免感到尷尬:「這…實(shí)不相瞞,非也。僅是我信手拈來,隨意撥弦、隨意唱和罷了?!构?,這種事情瞞得了小老百姓,卻逃不過名門貴族的耳朵。柳煦他根本不懂什麼旋律,然而一日看到一張被人棄置的舊琴,便伸手撥了幾弦。這一撥,便撥出心得來。他不禁猜想,自己多半失憶前有碰過琴?但是,說到底還是業(yè)余,這下被人拆穿,他不太敢去看池澈?!竿隳⌒Α!?br>
「何來取笑?就是g0ng廷樂師也不見得有你半分好。」
被這一稱贊,柳煦略略羞赧。「你、你別說笑了。哪b得過專業(yè)師傅啊……」
「你信我便是。」池澈信誓旦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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