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再與柳煦相見時,可以以「酒醉」一筆帶過,也許對方會視己如故。此時,他卻是不再有用酒醉糊弄過去的勇氣。
就是因為沒有醉,他才得以想得如此透徹,以至於只有他知道剛才所言之語的共通X。
他們,也許,永遠也沒有機會碰到對方。不論為天為地、不論為晝?yōu)橐?、不論為Y為yAn、不論為日為月,永不相見、永不相觸。
隔天開始,柳煦跟在墨曜身邊跟得勤,若說過去幾天他和池澈是一日見一面,現在可說是三日不見一面。自知理虧的池澈暗了暗神sE,過幾天便包袱款款,準備離開。
恰是那日,是墨曜看病最輕松的一天,兩人巳時返家。
柳煦左顧右盼,完全沒看到池澈,拉住柳嬣問了詳情?!赋毓咏裨珉x開,說是要回京城那兒?!?br>
柳煦心下大駭,急忙往外跑。所幸池澈走得還不遠,柳煦一下子便逮住人。
「你走什麼?」柳煦瞠圓了眼,滿是怒氣?!改悴皇沁€要陪我去一趟姑蘇嗎?」
「……你大概不想見到我吧?!钩爻赫f出自己的想法,兩眼不知該往哪兒擺好。
這句話使柳煦聯想到,偶爾聽婦道人家在巷頭巷尾說長道短時,有時提到哪家公子調戲哪家閨nV,Ga0得人家大肚子便不知去向。他忽然覺得與自己和池澈有些異同。「你先前不是說我不負責?怎麼?現今倒輪你了?」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