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對柳煦等人不構(gòu)成什麼問題,也算是吃了挺愉悅的一餐。
飯後,小道長帶著三人去找該觀道長?!傅篱L,我?guī)Э腿藗儊砹?。」小道長虔敬地說,不難看出他對道長的崇慕。
打開門後,一名白發(fā)道長在中間冥想,兩眼闔著、嘴里喃喃有詞。周遭的物品竟飄浮在空中!忽然,道長睜開雙眼,所有物T急速降落、物歸原位。他起身,往客人們走去:「三位,初次見面。貧道是此觀道長,易文。不知門生待客上可有怠慢?」
「不會不會,多謝道長收留?!沽愎笆肿饕荆副扇诵樟?,自江南而來。左右兩位,一為池子清一為墨明星。」
易文若有所指似的看兩人一眼,「柳道友真非凡夫俗子,與如此尊貴之人結(jié)伴而行。」
「是道長抬舉了。」
打過招呼後,已是觀內(nèi)門生歇息的時分。三人領(lǐng)了觀中衣物,隨著小道長到所有人一起休息的和室內(nèi),草蓆一鋪便能睡下。這於柳煦而言,是相當不凡的T驗,反而睡意全失。翻來覆去幾下,怕會吵到其他人,他不再動作,而是愣愣地看睡在右方的池澈。在月光照映下,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對方臉部的輪廓,一起一伏……腦中閃過酒醉後池澈沒頭沒腦的發(fā)言,惹得他兩臉一紅。就在他要背過身子時,他的右手被抓住。池澈打開雙眼,與自己對視。他拉過柳煦的手,在掌心寫下:睡不著嗎?
柳煦巍巍顫顫地抓住池澈的手──對此,他有些緊張有些羞赧──在掌心寫道:是有一點。
明天還要走些路,池澈停一下,讓柳煦先x1收,早點休息。
猶豫了一下,柳煦回應(yīng):你也是。想了想,又加兩個字:晚安。
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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