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守喪,說長(zhǎng)不長(zhǎng)、說短不短。真要說,就是孤獨(dú)得使人心寒。這些日子下來,除了反覆在心中思念池澈,焦煦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過日子,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要瘋了,大概再也受不了下一個(gè)刺激。
三年一到,就有人在門口迎接他──「焦煦,我是池廿,池澈的父親?!?br>
焦煦一凜,「歡迎蒞臨寒舍,晚輩趕緊備茶招待?!?br>
池廿也不拒絕,跟著焦煦進(jìn)了廳堂。焦煦用粗制茶葉泡了一壺,端給池廿,尷尬道:「對(duì)不住,這兒只有這些……」
「無妨?!钩刎ハ喈?dāng)賞臉地一乾而凈?!复舜吻皝恚窍雴枂柲阌袥]有意愿來王爺府?!?br>
焦煦一愣,張著嘴半晌說不出半句話,最後乾巴巴地問:「為、為何?」
「唉,焦兄也是很照顧我兒,如今他夫妻倆走了,我什麼忙也幫不上,大概就是照顧你了,盼他們?cè)谔焐弦材芎眠^些。」池廿看著他問:「如何?你可愿意來?」
這邀請(qǐng)?jiān)跄茏尳轨悴恍膭?dòng)?在這個(gè)空無一人的府里,多讓他待一天只讓他窒息;更別說池府還有池澈在,這有什麼好拒絕的?「只怕麻煩了王爺……」
池廿和藹一笑:「當(dāng)初我把吾兒托給焦兄做徒兒,他都不嫌麻煩了,就是讓你來王爺府住,又何談麻煩?去備一備包袱,車夫在外頭等了?!?br>
焦煦趕緊回房收拾,好似沒有留戀,卻悄悄把爹娘的短刀包在布中帶著。他跟著池廿離開焦府。
上馬車前,他又回頭望了一眼焦府。結(jié)果最後,池澈還是沒來給他一個(gè)答覆,只來了池王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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