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墨曜這麼反問,他面sE黯了下去,帶著不甘與懊悔咬緊下唇。
見當今皇上這副癟屈樣墨曜也怪難受的,嘆口氣安慰:「待他心緒穩(wěn)下些,你再和他當面談。我瞧他……是,我不想承認,但他喜歡你喜歡得可緊了,你補救個兩下子也不是不會有成效?!拐f到這兒,他又氣,喃喃道:「池澈你好個白眼狼,他對你好,你卻把他害至此般田地?!?br>
也不知對方究竟是不是說給他聽的,不過池澈還是一字不漏地聽進耳里?!改鞘且郧啊F(xiàn)在我會保護好他?!?br>
那句本來是說給自己的,無奈兩人就是站得近,墨曜還是聽了清楚。
「池澈,時至此我有一句要問你,焦煦究竟在廢津王府發(fā)生什麼事?」
池澈沉默不語。
「如果你不和我說,就是b小煦重新回憶一遍,我也要他跟我說?!?br>
池澈被這一句威脅嚇得蹙眉瞪向墨曜,「你忍心?」
「醫(yī)者講求對癥下藥,我不知道他的癥狀,要怎麼幫他?」
池澈Si擰著眉,不發(fā)一語,久到墨曜放棄、腳尖一轉yu往焦煦的房間走去──當然,他也不會白目地在這不穩(wěn)定的時候揭開焦煦的瘡疤,更何況那人是自己允諾要一生守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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