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王爺,此話為何意?」
「焦黎,你父親,便是使我的皇兄、先帝遭人質(zhì)疑的原因。你不知道焦黎都做了些什麼,子清也由著你胡來;就像當(dāng)年皇兄老是慣著焦黎胡作非為,才有了那樣的下場。但是這次由我盯著,我斷不會讓歷史重演?!钩劁握f得咬牙切齒,卻也燃起焦煦心中的怒火。在他心中,父親是不可撼動、偉大的存在,更不容許外人隨意詆毀。
「王爺,恕微臣難以從命。」
池湮彷佛早已預(yù)料會得到如此答案,雖然不顯得意外,面sE仍然Y沉:「焦如冽,如今我勸過你了,若你不能聽勸離開京城,便不要怪本王用別的方式讓你離開。」
「那也要看你能不能逃過我這一關(guān),皇叔?!钩爻旱穆曇魪拈T口傳來,對話中的兩人看過去,只見池澈穿著黑sE龍袍、甫推開門大步走來?!富适澹嵌际沁^去的事了,師父也從來沒有對不起父皇?!?br>
「陛下,你以為你登基了,翅膀就y了是吧?別忘了這半年你都打哪去了,在你為了小情小Ai昏頭的同時,又是誰幫你掌管朝政。」
池澈不怒反笑:「皇叔,你也別以為你成了攝政王就可以管到我頭上來。說到底,現(xiàn)在我也回來了。」
「半年,人心離異?!?br>
「總是有忠心之士。至於那些有二心之人……若是決定一心向皇叔,皇叔您道是殺還是不殺呢?」池澈綻出大大的笑容,卻是讓焦煦心驚。他從來不見池澈披上皇袍的模樣,更不曾看過他這笑里藏刀的模樣。
就在焦煦發(fā)懵的同時,池澈伸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,沉聲道:「皇叔,他的事從來就不需要我以外的人同意,便是你也一樣。」
「若是我仍要cHa手呢?」池湮冷淡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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