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淼一向不是守禮的人,也毫無自覺自己此時是什麼模樣,大喇喇地坐到焦煦身邊:「咋了?小煦也不是外人,又何必顧慮東顧慮西的?」
即使池淼嘴上這麼說,焦煦還是向他行了禮。只是這一彎腰他便道不好,由於池淼坐姿不端莊,大腿會Y處忽隱忽現(xiàn),白皙的肌膚上有點點紅痕。
「欸,小煦,我就跟你說了咱們之間不談禮了!你快快起罷!」
賀雷長長一嘆,起身走到池淼身邊替他把衣衫拉好,「都露出來給人家看了。」
顯然池淼并不躲躲藏藏,心直口快回嘴:「誰讓你晚上做得那麼激烈!我到現(xiàn)在腰還酸著呢!」
一旁的焦煦聽著尷尬無b,卻又不自覺開始浮想聯(lián)翩。他不由得想,如果是池澈在自己身上留下那種羞人的紅痕……
這下,當(dāng)事人臉不紅氣不喘,他這個無關(guān)者倒先紅了臉?!感§悖阍觞N了?可是發(fā)燒了?」
他哪能承認(rèn)自己想到y(tǒng)mI的畫面?搖波浪鼓似的搖頭否認(rèn),池淼確認(rèn)再三確定人沒事,才不繼續(xù)問下去。
「噯,好了,說了這麼久話題都跑遠(yuǎn)了。說說原本你們聊什麼來著?」池淼舉起賀雷剛倒?jié)M的茶杯,一口飲下。焦煦躊躇著這件事該不該告訴燕王爺,只見賀雷給他放心的眼神。
「王爺,事情是這樣的……」賀雷一分不差地把事情復(fù)述給池淼,「所以希望王爺能寫一封信予以湘王爺?!?br>
想不到,池淼興致B0B0:「好??!要寫些什麼?我也很久沒和阿瀲傳信了,這次他居然又推辭春獵,我也好數(shù)落他的不是。」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