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煦定定地看向池淼,沉聲問:「王爺,微臣有一事相問,希望您能據(jù)實回答臣的問題?!?br>
池淼被他突如其來的態(tài)度嚇得一愣,亦正sE:「你問吧。但是本王也有一事要求,望你能允諾?!?br>
要求?「王爺想要求微臣什麼?」
「你真的別再王爺、王爺?shù)亟辛耍钩仨悼嘀粡埬槪骸肝艺媸沁弈切┒Y數(shù),叫著好生繞舌,我也聽得不順耳。這時就我倆罷了,你好歹直接叫我名字吧?!?br>
焦煦暗暗松口氣,他還以為池淼要以什麼事為要脅,好在只是點J毛蒜皮的小事──這印證了高淵所言,池淼不過是個武癡?!傅峭鯛?,我這般身分……」
「本王才不在乎,每個人、每個人都身分、身分說著。我相信你懂本王的話,你能回應(yīng)本王的期待嗎?」
半晌,焦煦鄭重問:「敢問王爺字號?」
知道焦煦接受他的提議,池淼興高采烈:「我字子浩。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!」
「……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和陛下師出同門?難不成是他告訴你的?還是其實g0ng中眾人早已知道我是焦前將軍之子?」
池淼深深一嘆:「你道這事啊……說來可有點復(fù)雜了。不過先告訴你別擔(dān)心太多,知道此事的除了我們這些皇兄的親信外,其他人不該知道,若是知道了多半也被封了口?!褂伸哆@將會是一長串解釋,兩人下馬坐到S弈場邊的石椅上。
「那時先帝尚在位時,g0ng中有兩大勢力:以津王為一派、以豫王為一派。幾位王兄唯津王馬首是瞻,至於皇兄……他從相識之初就渾身散發(fā)戾氣,可怖得很,又過於耿直,除了幾個忠臣良將誓Si追隨他,當(dāng)年我和阿瀲都不敢離他過近。要不是父皇讓皇兄指導(dǎo)我和阿瀲S弈,我哪敢和他這般說話?但是也因此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皇兄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乖僻,尤其是撫m0著箭羽時眉宇間常透露出一GU溫柔與哀傷。那時我還忌憚著皇兄不敢問,但是半年後他發(fā)瘋似的連夜蒐證,在那寒冬臘月徹查津王府。最後,他失魂落魄地回殿,日夜以酒當(dāng)水、把身子Ga0得壞了連朝都沒法子上,昭姐姐勸他他也不理,否則平時他和昭姐姐相敬如賓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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