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啊?」
「我的興趣是讓直男確認自己的X取向是否有擴張的可能,實行方法則是誘使對方和同X──我──ShAnG?!?br>
蕭君蘭將墨綠sE的橄欖含入口中,cH0U出串叉果實的金屬簽,把玩以微妙弧度彎曲的鐵簽道:「至於誘使的手段……因人而異,不過最常用的是打賭,我會先告訴對方,我可以靠接吻讓他站起來,然後再用大腿把起立的小東西磨到S。
男人聽到這話大多表面不信,心底躍躍yu試,只要左右人起哄一會,十之就上鉤了?!?br>
路監(jiān)沉默,盯著蕭君蘭好一會才扶額道:「這是真心話游戲,不是編故事大會?!?br>
「我沒在編故事。」
蕭君蘭把金屬簽放至小碟子中道:「我通常和兩類人玩這種游戲──一種是自認威武不能屈,一輩子都不可能對同X起反應的男人;另一種是從個X到相貌都合我的胃口,但不確定是不是同道中人的小夥子?!?br>
「君蘭……」
「你屬於後者。」
蕭君蘭放下冰涼的高腳杯,改挑起路監(jiān)的下巴問:「想和我打賭嗎?小夥子?!?br>
路監(jiān)沒有答話,顎下柔軟的撫m0使他有些發(fā)癢,而面前冶YAn到叫人忘卻年齡和X別的笑顏,既讓間諜想起心中長居卻無法碰觸的nVX,同時又深感兩者的差異。
但怪的是,這份差異感并沒有毀去自己對蕭君蘭的好感,反而激起年輕間諜的興致。
他抓住蕭君蘭的手,露出如同掠食者的尖銳笑容問:「怎麼賭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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