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太討厭了,怎麼這麼討厭?可是只要那碩大的棱角分明的頭端在那一點(diǎn)輕輕一頂,抗拒的意念就冰雪般消融了,他無(wú)能為力地在ch0UcHaa下?lián)u晃著,迎合著,為那將他從痛苦里撈出來(lái)的歡愉,「兄長(zhǎng)……啊啊……」
「想要?」
手指拿捏住前端,摩挲的指腹給予愉悅也給予更多的焦躁,一護(hù)壓根受不了,他雙腿抬起卷纏上去,夾住了那曼妙擺動(dòng)而帶來(lái)一切紛亂感官的腰,「要……啊啊……兄長(zhǎng),求你……」
「我的妹婿……還真是熱情得可Ai……」
如此背德的話語(yǔ),帶著歡悅地灌注,在耳膜轟鳴,x口抬起眼眸來(lái)的青年,眉目昳麗,眼神灼熱,而自己被吮得殷紅尖挺的rT0u就隔在視線之間,這真是……太……太FaNGdANg了……
一切都讓一護(hù)頭昏目眩。
他陷入了一個(gè)迷離的夢(mèng)。
像是墮落,沉淪,又像是漂浮,飛翔,沼澤里開(kāi)出嬌YAn的花朵,憎惡和痛苦翻涌出青空的渴望和輕盈。
而沉重的慾念攫住了他。
沖突著,卻被太厚太沉的巖石堵住。
上氣不接下氣,「啊啊……我……不行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兄長(zhǎng),白哉,求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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