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寬一向起得早,要煎藥,要準備主人當天穿的衣服,要準備洗漱的溫水,還要出門采買的,總之,雖然他現(xiàn)在有了經(jīng)驗,樁樁件件都安排得有條不紊,但總歸還是需要的時間。
這一覺醒來日頭已經(jīng)明晃晃的情況頓時將他嚇一大跳。
不好,這麼晚了!黑崎殿……
阿寬一躍而起,急匆匆換衣梳頭以免儀容不整才匆匆去叩主人的門準備請罪。
奇怪,門外怎麼跪坐著幾個人?侍從裝束,可是臉生得很,不是昨日分派來鶴苑的那幾個……
阿寬m0不著狀況便愈發(fā)著急,就要越過那幾人去叩門,那幾人居然也毫無阻攔之意。
扣扣,阿寬開口,「黑崎殿……?」
「進?!?br>
里面?zhèn)鱽淼穆曇魠s不是主人的,阿寬心口狂跳,他居然毫無防范地讓人進了主人的臥寢,這可怎麼……
刷的一聲拉開了門,他就看見了一個冷月般皎潔的人,端正跪坐在昨晚鋪好的被褥之側,手里正托著一卷折本,那不是……朽木少主?現(xiàn)在是主人的舅兄了,朽木家主母沒了,家主常年臥病不見外人,少主主事,所以已經(jīng)是朽木家實質(zhì)的掌權人了。
雖然早了點,但,他應是來探望黑崎殿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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