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提,殷洛非面上笑容一僵,隨後像是枯萎的花般微微蜷起身子,「我也不知道阿立為什麼要這麼做,其實阿立不是我的看護,而是我的保鑣?!?br>
「保鑣?」
就算是我親哥也不會請保鑣,殷洛非居然有保鑣?
殷洛非似乎對闡述自家狀況有些害羞,只是草草帶過說自己家有點復(fù)雜,自己又出來自立門戶,家里擔心他所以替他聘了一位。
「自從阿立辭職之後,我有跟家里義正嚴詞表示我不需要,所以後面就沒有再請其他人了?!挂舐宸桥呐淖约旱膞脯,「畢竟我生活很單純,只有在藝廊跟畫室雙點連線而已?!?br>
「你果然會畫畫。」聽見殷洛非說畫室,我聯(lián)想到當時將殷洛非從火場拉出時手上沾染的顏料,肯定了這件事。
殷洛非沒有反駁,反而問我,「沈渡對畫畫有興趣嗎?......對不起,我有點不習(xí)慣不加敬稱,雖然有點沒有禮貌,但想問你今年幾歲?」
「二十五?!刮业褂X得被問年紀無所謂,特別是殷洛非看上去就b我小,還特別有禮貌,對於年長的人表示尊敬、恭敬的態(tài)度應(yīng)該是源於良好的家教。
「啊,那以後能稱呼你沈渡姊姊嗎?」
「你如果真的要這樣叫的話,直接叫我姊姊吧,我不介意。」
笑Si,這麼漂亮的男生對我姊姊長、姊姊短的,我做夢都會笑醒。
「那就,姊姊?!挂舐宸谴鬼?,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映出一段Y影,他嘴角噙著笑,害得我也有點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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