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以漸遣人送禮上府,還在陶府引起不小SaO動,母親特地來問,怎么會識得傅國公家的公子,而且還是那位聲震朝野內外的傅將軍。
陶陶手持成年之贈禮,心中已是萬般復雜,她答,樊府見過,也送了表姐泱泱一份,沒什么特別。陶陶知曉禮物貴重,受之也惶恐,卻沒機會還回去,說好一清二白,哪能再去牽扯。
后頭聽樊初泱無心一提,才知這套發(fā)飾乃源自邊境藩王王室,傅將軍有恩于那藩王,這便是回禮之一。如此,更徒生煩意。
白日如以往,祭拜先祖,掃除衣裳舊塵,親手做銅錢絡子……鬧鬧歇歇,一日功夫就那么一瞬。
除夕之夜便這樣悄無聲息來臨,康順迎來朝號六年。
席間八寶,果蔬甜點,餃子糯糍油粑,香醇酒釀滾燙滿滿一壺。
小孩兒一個接一個說著吉祥話,早早討來紅包。
陶陶專心燙酒,手中微旋倒酒的動作穩(wěn)當雅致,耳旁的歡聲笑語似乎擾不了她半分。
“陶陶……”季氏笑看完自己一雙兒nV在陶老夫人跟前鬧騰,又去注意陶陶,睹她慢悠悠斟酒自飲,銀筷偶爾探向面前菜肴,她便克制不住憶起兒時的陶陶。
會鬧會笑,會為所求物事撒嬌,也曾因遭受委屈而嚎啕,那樣鮮活。何時開始,成了如今這般,隔著霧觀人,帶著良善的面具而活。
“怎么了,母親?”陶陶應著,眼神卻散漫,情緒不及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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