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不快,晃晃悠悠得,中途還停了車,從街邊小販買了根冰糖葫蘆回來。
遞進車內(nèi),陶陶當(dāng)即愣住,睜大眼不可思議,“給我的?”
傅以漸輕哼聲,瞧她一臉無措?yún)s還是抑制不住笑意伸手來接。終是個半大姑娘,純真未泯。
他人沒再進來,喚了丫鬟陪她。
故出城門之際,停也未停,徑直往前走了去。
一聲哆嗦,馬蹄抖了抖,路邊踩踏的塵土紛揚。馬車守在郊外路邊,往里深行,灌木橫生,開了春的樹杈難隱青sE。
傅以漸引路,其后而行的陶陶收不住眼,她滿臉新奇,“從未見過這么早發(fā)芽的?!?br>
“樹護著樹,地下是活水,自然復(fù)蘇得早?!?br>
隨行的下人留在林外,眼下只有他們兩人,不言語時四周靜得可聞風(fēng)吹云動,枯枝敗葉被踩出一陣索索聲。
陶陶識得此處。三月未到,便是飛花漫天,趕上一個好時候,往樹下一站,不需半時,發(fā)間肩項便落花鋪滿,沾來一身香氣。可惜,這種時候難遇。
城外他處還是花bA0待放,此處已是盛景,那時正是開春忙碌。等到出城賞花,盛景逝去,花落成泥碾作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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