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清詢疑惑就差掛在臉上,卻還是點頭道了聲“行。”在他心目中,陶陶還是當年那個小姑娘,被自己當小輩寵著。好友與她同行也沒什么不妥,畢竟兩人委實生疏。
小路幽靜,寒意陣陣,一前一后的腳步帶動朔風微揚。
陶陶下意識縮了縮頸子,目光專注腳邊路,眼睫也隨著半垂,掩了眼中情緒。
這種詭異的沉默沒有持續(xù)很久。風雪已停一時,或許無需等候,來日便是一場回暖。
途中有嶙峋假山,其上積雪白如亮銀,碎石旮旯之間是破石而出的野花。白素的花,冷眼旁觀這隆冬。
停下的足靴在此處不經(jīng)意打轉(zhuǎn)。
男兒滿身冷y玄sE,肩寬背直,往上,入鬢眉角張揚跋扈,眉下一雙眼,溫和早已隨著歲月沉淀,更多是嚴酷戰(zhàn)場留下的厚重痕跡,有穩(wěn)妥,有堅韌。
他稍一低頭,淺g起唇。
“瞧我作甚,你不正苦思,想尋個機會與我說話。說吧,何事?莫不是又想哭了?”
他問著,又笑深幾分。
握緊的拳藏進衣襟,跳動的心此時正擂得歡。臨頭,陶陶又不知如何開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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